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哈密文学 > 权天下:通灵王妃祁瑶萧权 > 第207章 追到了翰北
 
翰北的夜景更为明亮,仿佛整片星空都能够让人触手可及。

祁瑶和苏以灵两人泡在后山的温泉中,听苏以灵说,翰北大户人家家中都有一座温泉,泡温泉也是翰北人的乐趣。祁瑶舒服地趴在岸旁,只想永远地泡在里头不出来,她闭目享受道;“有温泉又有火炉子,你们翰北人的冬天也是挺高大上的。”

“高大上?王妃姐姐总是喜欢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呢。”苏以灵莞尔笑着。

祁瑶抬头仰望着天上的繁星,叹气道;“不知道我跟我那个时代是不是也在同一片星空下。”

苏以灵望着她,疑惑道;“王妃姐姐说的那个时代是哪个?”

祁瑶将手掌心的水花洒向自己,笑着回答;“是未来!”

“未来?”

“是啊,你们古人是想象不到未来的大千世界究竟会是什么样子的,在我们那边,可是没有皇帝和地位分阶的。”

苏以灵听后更是好奇了,惊讶的问;“那你们岂不是很自由?”

“对啊,很自由,我们那边的人可以理所当然的做你最想做的事,去你最想去的地方,嫁你最想爱的人,更没有三妻四妾规制,就算是私奔也是你情我愿,不会有任何罪名可言,当然,出了轨也不用浸猪笼。”祁瑶说完还耸耸肩。

苏以灵笑道;“你那个地方可真好呀。”

“是真的很好,可是……我好像舍不得回去了吧。”祁瑶稍微低下头,泉水就在嘴边咕噜噜冒着,她低垂下眸,眼里闪过一抹失落。

祁瑶忽然听到假山后面传来一声动静,她蹙着眉转过头,在苏以灵的疑惑下抓起衣服起身上了岸。

文殊趴在假山前偷瞄着泡在温泉里的两个人,尤其是苏以灵那傲人的胸前,真的是在水中若隐若现啊……诶等等,还有一个人呢?

文殊视线一直在找着祁瑶,当他察觉到了什么后,浑身一顿,僵硬地转过头去。只见祁瑶用衣袍裹着身体,只手撑在假山上,叉腰看着他。

雪白的香肩玉臂裸露在外,一双细长白皙的腿让人忍不住想摸一把。文殊上下打量了一眼后,用手抹了抹鼻子,竟然流鼻血了!

祁瑶眯着眼一笑;“我说文殊啊,你知道,猥琐偷窥的下场是什么吗?”

文殊一怔,把鼻子两旁抹得通红一块,谄笑道;“不是,姐姐,王妃姐姐,事情不是您想的这样,我堂堂文少侯爷怎么可能会偷……偷窥呢?”

“那你站在这里干嘛?看星星呀?”祁瑶皮笑肉不笑,问。

“对,就是看星星,哎呀你看,这满天繁星可真是美,与王妃姐姐您的气质实在是相配啊,那个,小弟我突然想起还有点事,告辞。”文殊还想逃之夭夭,谁知刚转身就被某人给拽住了后衣襟。

文殊跪在地上一脸惨样,咬着手指;“王妃姐姐,您下手轻点。”

“放心吧,不疼的。”祁瑶拿着粗木棒缓缓走来,犹如女魔头附体,笑容奸诈。

文殊抬头一看到那比自己胳膊还粗的木棒,两眼一翻,晕了过去。

祁瑶用木棒推了推,见他没反应后,摇头;“这么快就被吓晕了,就这点胆量也敢来偷看女人泡澡?嘁!”

次日。

“爹啊!孩儿再也不敢了!”

一大早,院子里就传来文殊杀猪般的叫声,据说因为文殊昨天偷看公主和权王妃洗澡的时被侯爷知道了,侯爷一早回来就把自己那没睡醒的蠢货儿子给揪起来暴打一顿,那画面真的是凄(zi)惨(zuo)无(zi)比(shou)。

文殊此刻被五花大绑地吊在院子外,文老侯爷更是拿着一把戒尺家法伺候着,气得吹胡子瞪眼;“我文家怎么会出了你这么个孽障,啊?你败家就算了,爹我也不说你了,可你……人家权王妃和公主你都敢去偷看人家洗澡,你是胆大包天了是不是?”

看着文殊这么被教训,祁瑶忽然觉得这对父子还真一对活宝,当然也想到当初祁老爹也是这么罚她的,不过顶水盆总比被吊打好啊!

“爹啊,孩儿知错了,小鉴,快替我求情,快!”文殊被这么吊着都快累死了,赶紧喊东离鉴帮他,东离鉴看向了别处,没理会。

“你还想让太子殿下帮你啊?”

“爹,不看僧面看佛面,您就开开恩,饶了我吧,我发誓我再也不敢了。”

“文侯爷,我觉得令公子可能只是比较顽劣,并没有恶意,您这打也打罚也罚了,他也长记性了,我看不如就这样算了吧。”祁瑶忍不住开口道,毕竟这文殊并不是坏人,这么二还怂的少爷,能坏到哪儿去?顶多就是贪玩的富家大少。

文老侯爷见祁瑶替他开口说话,便也让人将他给放下来,不忘道;“你听到没有,今天我是看在王妃的面上先放过你,下次你再敢放肆,我就打断你的腿!还不快谢过王妃!”

“谢王妃开恩!”文殊被松绑后,立马又恢复了嬉皮笑脸的模样。

文侯爷走到东离鉴和祁瑶面前,语重心长道;“都是老夫教子不严,日后这孩子要是犯了什么错,直接领起来就打,不用顾老夫的颜面。”

祁瑶汗颜,这祁老爹好像也对谁说过这么似曾相识的话,不过这文殊果然是老侯爷亲生的,吊打这招也是没谁了。

文殊撇了撇嘴,嘀咕着;“爹,您就我一个儿子,打死了谁给你传宗接代啊。”

“臭小子你还敢顶嘴了是不?”文侯爷说着就要操起戒尺打过去,文殊躲在了东离鉴身后,说;“爹,我开玩笑的,开玩笑。”

文侯爷哼了声,懒得跟他计较。

东离鉴缓缓开口;“近年来王宫里头可有异动?”

文侯爷深沉叹了口气,说;“进屋说吧。”

所有人进了屋后,文侯爷便将丫鬟都退下,让文殊负责端茶倒水,文殊哪敢不从,毕竟文侯爷让他自己动手做的事,多着了,王宫的事一般都是重大的事,进屋详谈也是为了安全起见。

“太子有所不知,如今的朝廷几乎成了贵妃娘娘的耳目,但凡有点动向,贵妃娘娘都会知道,这个妖妃也不知道是使了什么狐媚手段,让王上听信于她,老夫惶恐若再这样下去,太子您的地位可就真不保了。”

文侯爷和相国都是与周贵妃对立的,相国的地位不可撼动,又有烈家军在手,周贵妃一时半刻是无法拿相国如何,但若王上退位,绪皇子成为翰北王,相国和他的下场都是危险的。

“父王迟迟不肯立储君,或许心中也是有所顾虑吧。”东离鉴眸子黯淡,他相信父王不是个糊涂的人。

“算是吧,至少王上坚持不改立太子,朝中诸多大臣也因此纷纷上奏,前段时间还把王上给惹恼了,这事儿才得已压了过去,但是太子殿下,时间可不等人,您这次若回来,就该好好想清楚夺储君的事,毕竟这翰北江山就寄托在您身上了。”文侯爷和相国始终认为,太子才是真正符合储君的人选,而绪皇子野心勃勃,周贵妃心机叵测,翰北江山交到他们手上,这天下将是一片杀戮。

王宫。

萧权与烈如凛坐在亭中对弈,看似对弈,实则是再商讨下一步棋局。

烈如凛知道萧权这一路走来未必就是风平浪静,以东离绪的性子,他怕是要着急牵制南晋,从萧权身上下手是最合适不过。但是他算错了一步,那就是东离鉴会派人通知翰北王让烈如凛前去迎接。

其实翰北王根本不知道萧权要来翰北的事,若不是东离鉴的消息,萧权如此贸然前行,早就已经栽在了东离绪手中。

“权王爷这场赌局看来是赢了,不过绪皇子估计还会有下一步棋,你打算怎么办?”烈如凛将棋子放在棋盘上,萧权既然都来到了翰北,东离绪是不会轻而易举就放他离开。

萧权捻着修长指间的棋子沉思着,落棋后,淡淡开口;“走一步,算一步。”

“也只能这样了。”再不清楚对方的棋局之前,就只能走一步算一步。

“相国大人。”一个侍卫拿着一封信走了进来,呈递到他面前,说;“这是文侯爷托属下带给您的。”

烈如凛接过信打开一看,微微诧异。

“烈大人这是怎么了?”萧权见他表情,眯着眸问。

“太子回来了。”

萧权沉默,东离鉴回了翰北?

“他一个人回来的?”他抬眸直视烈如凛,又问。

烈如凛将信放在了棋盘上移到他跟前,笑了笑;“不是。”

萧权把信拿起一看,不由蹙眉,没等萧权开口,烈如凛便笑出了声;“从南晋追到了翰北,本相倒也想见识见识这位权王妃究竟是个怎样的奇女子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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