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哈密文学 > 假如爱有天意阮舒雅安烈 > 第116章 你能不能要点脸
 
季风愣在原地,不待他反应过来,安烈已经抽完烟转身进屋。

季风暗自感慨,看来这次阮小姐受伤彻底激怒了他家boss。但愿阮小姐赶紧醒过来,毕竟安烈发起火来真的太可怕了,他的小心脏实在是经受不住啊。

安烈回屋后先去了客房洗漱,收拾完后他回到卧室,就看见萧兰坐在床边的小心翼翼的给凌阮舒雅擦着汗。他走上前:“兰姨,你去休息吧,晚上我来照顾她。”

萧兰看着睡得不安稳的阮舒雅不放心,奈何安烈执意。

安烈掀开被子一角侧身躺下,他摸了摸阮舒雅的额头,还好伤口算是处理的及时,没有发烧。

阮舒雅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。背上火辣辣的疼,头也晕沉沉的。她略一抬手就牵扯到伤口,疼得她直吸冷气。

安烈起身轻轻握住她的手:“别动,饿不饿。”阮舒雅看着他下巴范青的胡茬和眼下的黑眼圈就知道他一定没睡好。

她张了张嘴,沙哑着嗓子道:“疼……”安烈看着她苍白无力的样子,脸色又沉了沉。阮舒雅几乎从不在他面前示弱,而她这次喊疼必然是真的疼了。

安烈看着满头大汗的她到了嘴边的刻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。阮舒雅虚弱的像只被捕兽夹困住的兔子,眼巴巴的看着他:“你别这样看着我,事情到这一步,我也没有料到。”

安烈冷嗤一声:“是你没有料到,还是你心里压根就没有忘掉安远阳,你去赴林芝芝的约到底是想跟她把话说清楚,还是想抱着侥幸心理想见一面安远阳?”

阮舒雅本身伤口疼就心烦气躁,现下听他这样黑白颠倒更是怒火中烧。她睁着起身也不顾身上的伤口撕裂开有多疼:“你强词夺理。”

安烈看她倔脾气上来也不顾身上的伤口。他皱着想要按住她的动作却被她打开手。他用巧劲制住她手,伸手替她扣好衣服。阮舒雅低头一看,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着一件白衬衣,衬衣里面是真空的,而衬衣扣子一个也没扣,她低着头就见胸前估计分明的手,正在给自己系扣子……
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阮舒雅羞愤的说不出话,苍白的脸上带着抹不自然的红晕。

安烈面上一本正经,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,自己的手都在抖。

他面无表情的系好扣子以后,又圈住她的腰将人带进怀里。阮舒雅想挣开他,奈何动一动就牵扯到身上的伤口。

安烈看着她一双杏眼抱着眼泪,却又恶狠狠的瞪着自己心里不免有些好笑:“不要做无谓的挣扎,你换衣服涂药都是我亲自弄的,不该看的都了。”

阮舒雅更加羞愤:“乘人之危,你能不能要点脸。”

安烈端起床头的温开水喂到她嘴边:“乘人之危?要不是我乘人之危你现在还能好好的躺在这养伤?”

阮舒雅被他堵得一口气上不来又下不去。她喝了口水,好半天才斟酌着开口:“我爸爸那边……”

“他还不知道,只以为你跟我出国谈生意。宛如昨晚来看过你,我也叮嘱过她。”安烈平静的道。

“谢谢你,我……”阮舒雅已经不知道改怎么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。这一次要不是安烈救了她,不用说报复林芝芝了,她连自己怕是都保不住。

安烈将她扶好有给她腰后塞了个枕头,让她靠着更舒服一点。他站起身仿佛天神一般俯视着她:“不用着急感谢我,后面还有更多需要你感恩戴德地方。”

阮舒雅咬了咬嘴唇:“那个女人我想亲自收拾。”

安烈嗤笑一声:“就你这样?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段位?”

说完不再看她,走到桌前拿起座机交代萧兰送点吃的上来。

阮舒雅不甘心:“这次是意外,下次不会了。”安烈点燃一根烟靠在桌边看着她,“说吧,这回打算怎么谢我。之前说谢我,也没见你表示什么。”

阮舒雅老脸一红,“我……”

“打算给我多少钱?”安烈王之蔑视的看着她。

阮舒雅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“我……我很感激你救了我,以后你若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,我决不推辞。”

安烈见她义正言辞的模样,哭笑不得:“哦?什么忙都愿意帮?”阮舒雅被他看得不自在:“只,只要不违背我的原则……”

萧兰进来就看见安烈嘴角还没收回的笑,心总算是放下了,“先生,吃的准备好了。”

阮舒雅抬头见萧兰担忧的看着她,心里一阵酸涩:“兰姨。”萧兰将熬好的鸡丝粥放在一张简易桌上端到她面前,忧心忡忡的看着她:“好孩子,你受苦了。兰姨喂你吃点东西。”

阮舒雅红着眼眶道:“我没事,我自己就可以。”

安烈在一边看着有些心烦,“兰姨,你先出去,我跟她还有话说。”

萧兰嗔了他一眼:“别板着一张脸,人家刚醒,别吓着她。”安烈万般无奈的扶了扶额角:“遵命,兰姨。”

阮舒雅正得意的看着他,越发觉得粥好喝。

安烈看着阮舒雅慢吞吞的喝着粥,身上宽大衬衫卷至手肘,白玉似的胳膊上零散这几处被皮肉翻飞的伤口。

安烈拧着眉看了会儿,见她吃的差不多了才开口:“你就不好奇昨晚那个男人是谁?”阮舒雅敛下眸子回想着她这辈子都不愿意想起的画面。

“不认识。”阮舒雅沉默良久才道。她做的有些久,腰有点不舒服,她微微一挪动有牵扯到背上的伤口,咬着牙吸了好几口凉气。

安烈上前替她弄好枕头后,冷声开口:“跟你公司的人有关系。”阮舒雅听完瞬间白了脸:“谁!”阮舒雅怎么也没想不到公司的谁会愿意跟林芝芝勾结做出这样事情。

安烈不动声色的看着阮舒雅气的不自觉捏紧拳头:“你知道他是谁吗?”“不知道。除去他暗算我的那晚,我肯定没有见过他。”阮舒雅肯定道。

安烈背过身不看她,语气低缓道:“他叔叔就是刘洋。”阮舒雅听完他接下来的话,脸色瞬间苍白:“你的意思是林芝芝跟刘洋合谋陷害我。”

“具体的情况我不知道,只是昨晚那个男人是刘洋的亲侄子,一直在B市作威作福,在那些游手好闲的富二代圈子里也算是个人物。”

后面的话安烈没有说,阮舒雅也猜到了,林芝芝找到刘伟就是认定自己会吃了这丫哑巴亏,她恨她,因为她,不能顺理成章的嫁给安远阳……阮舒雅越想心越寒,她没有想到林芝芝的心思已经歹毒到这个地步,亏她之前竟然会对她好言相待。

安烈见她皱着眉,语气温和道:“不要想太多,当务之急是养好身上的伤。”

阮舒雅心烦意乱,加上身上的伤口疼,安烈说的话她也没有放在心上。

阮舒雅这几天在安烈家就是吃吃喝喝的养伤。期间阮锦文给她打了几个电话,她提心吊胆的以工作忙为借口匆匆挂掉,宛如来看过她几次,奈何每次脸色都不大好,后来的几次阮舒雅都以养伤为理由,让兰姨挡掉了……

安烈那天的话说的算是很直白,尽管没有指名道姓,但是阮舒雅心里知道就算安远阳没有直接参与,他知道林芝芝做的事情也不会有多大反应。

连续好几天阮舒雅都没有看见安烈,这天她趁着萧兰外出采办硬撑着下床想出去走走。她连续在床上躺了好几天了,再不出去活动活动真要发霉了。

她亦步亦趋的下楼,客厅了没什么人,阮舒雅被身上隐隐作痛的伤口折磨的脑门直冒汗,心里暗自抱怨自作自受,还不如在床上躺着自在。

她小心翼翼的坐在沙发上,又垫了块儿靠枕打开电视无聊的按着遥控器。转了好几个台实在无聊的紧,她就将遥控器随意放下,想去厨房找点喝的。

“下面为大家播放一则社会新闻,日前,B市高速公里发生一起酒驾事件,司机刘某涉嫌酒驾,超速行驶后撞到高速公路护栏后当场死亡……”

阮舒雅打开冰箱的手僵住,心中一跳,刘某?她脑子一片混乱,她前脚刚出事后脚那个男人就出车祸死了?这难道是巧合?阮舒雅坐在沙发上苦思冥想,难懂是安烈下的手?还是林芝芝杀人灭口……

安烈回来后就看见阮舒雅坐在沙发上发呆,电视上正播放着新闻。

阮舒雅突然觉得一个人影照在头顶,她抬头就看见安烈站在她面前,“你回来了。”阮舒雅说完又有些不妥,怎么像是妻子在等丈夫回家呢。

安烈挑了挑眉:“好点了吗?”阮舒雅点点头。安烈看了她一眼就上楼去了。阮舒雅到底是按耐不住,她走进书房就见安烈正在松领带,她自顾自的走进去:“我刚看新闻,有个人出来车祸,当场死亡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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