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哈密文学 > 婚宠娇妻:老婆大人晚上见顾晚曽煜 > 第309章 你没有资格,你不配!
 
他出现了!

我揉了揉双眼,那面具何其熟悉,就是曾贤。

他似乎察觉到我看到他了,转身就走。

我想起了曾煜说的话,有危险的时候,不能一个人涉险。

现在我和唐希已经分开了,我迫切的想找到曾贤,问清楚当年的事情。

我下意识的喊唐希,他和邱浩森被人群淹没了,他根本听不到我的声音。

可能这是一次面对面的机会,我怎么会错过,于是,我直接端着高脚杯就跟了上去。

我心里是害怕的,但更多的是想找到他。

他是曾煜的父亲,我想知道,为什么他会那么的没有人性。

出来饭店之后,我从左边拐弯处看到了他被风吹起的衣角,我屏住呼吸,继续跟上去。

他就走在前面,走得很快,他在引我去一个地方。

我直接敲碎了高脚杯,捏着碎片快速跟上。

到了一个小巷子,他停了下来,我也慢了下来,我知道,他是有意带我过来,我隐隐约约察觉到,他这一次的目的不是要我的命。

他转过身来,伟岸的身型说不出来的让人感觉压抑。

那张鬼脸面具明明是很冷漠的,但我似乎感觉到他在笑,我几乎能感应到面具后的那张脸,温文尔雅,文质彬彬,只是那双眼睛,虽然是笑着,但我却感觉到地狱般的冷,这好似他对生命的嘲讽。

我确定了,站在我面前的男人,就是曾贤无疑。

“你想单独见我?”我问他,虽然是问,但我很确定。

“你很聪明,也有胆量跟过来。”

他开口了,和上次我见到的他一模一样,声带像是受过损害,很沙哑,但仍旧带着威慑力。

“你有什么目的?”我继续问他,不得不说,面对这样的一个人,我很害怕,但我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。

“我不喜欢这种方式的质问。”他勾唇,稍微慵懒的嗓音,完全在宣布主权,他看着我,低声,“不如换个方式。”

我怔了怔,没明白过来是什么意思。

就在我在思考着要怎么面对这样的人,又怎么能知道过去的事时,他拔出了手枪,对准我。

我紧张了起来,我有一瞬间感觉我的判断失误了,他这一次单独见我是想杀了我,而不是有其他原因,我屏住呼吸。

我想到之前在南山路三十三号,他对着我和曾煜开枪,没有丝毫的犹豫,冷狠,杀肃!

“我出手,从来不会空手而归……”他又弯了弯唇,似乎很欣赏我此刻紧张的情绪。

我连呼吸都变得轻柔起来,又听他说,“今天,有个人,替你去死。”

一颗心都狂跳了起来,我愤怒他对生命如此风轻云淡,我咬牙,“你以为你是掌管生死的阎王吗?凭什么你让别人死,就必须死。”

“当然,你也有其他的选择。”他微笑着,嗓音沙哑到了极点。

他的枪对着一旁我的死角开了一枪,像是手铐被他打断了,那是消音枪,所以,之前暗杀我的,也是他。

这个时候我没有多的机会去思考,我看向那个死角,一个女人连滚带爬的向我跑来,她的嘴被黑色的胶布粘着,她脸上全是恐惧。

“麻雀儿!”我心一惊。

麻雀儿再向我靠近的时候,我听到‘嗖’的一声,麻雀儿就在我的面前倒了下来。

子弹打中她的后腿,她痛得在地上狰狞着,脸上全是泪水,这一刻,我大脑一片空白。

我立即蹲下身子,撕开封住她嘴的胶布。

麻雀儿崩溃的哭喊,“晚儿姐,救我,求你救我……”

“麻雀儿。”我将她抱在怀里,我冷冷的瞪着曾贤,那股被我隐藏起来的愤怒瞬间爆发,“只是我和你的恩怨,你为什么要牵扯无辜的人!”

曾贤恍若未闻,这对他来说,更像是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,与生命无关。

他扔了一把匕首到我面前,嘶哑的嗓音变得冷漠起来,不再是之前的玩味,“杀了她。”

要我杀了麻雀儿?

“你杀了我吧。”如果是麻雀儿替我死,我宁愿自己死。

我刚说完,就见他再一次扣动机板,对着我开枪,我以为自己要死了,然而,他手动了动改变了子弹的轨迹,从我手臂的一侧穿过。

“啊——”

我再次听到麻雀儿的惨叫声,她即使在我的身后都没能躲过这一枪,她倒在地上抽搐着。

恐惧再一次袭上心头,我看到麻雀儿满身都是血,我感觉到窒息,头晕目眩,但我不能晕过去,绝对不能。

我将她抱在怀里,我甚至不敢用力,我不知道曾贤那一枪打在她哪儿了。

“杀了她,才能结束她的痛苦。”

我听到曾贤的声音,我只觉得他像是一个恶魔一般,我摇头,“不,不可以。”

“她不是你的朋友吗?你看她鲜血一直在流淌,她现在很痛苦,但我打中的地方令她不能昏迷,作为朋友,是不是该结束她的痛苦?”

那沙哑的嗓音大概是我听过最恐怖的声音,我在颤抖着,痛苦着。

我不明白,为什么曾贤要伤害我身边的人,让我痛苦,他就很爽吗?

到底是有多大的仇恨才能那么变态?

“晚儿姐……好痛,好软,好难受……”麻雀儿哭着看我,她连说话都没有了力气。

“对不起对不起……”

“跟你没有关系,是我自己的报应……你杀了我吧。”麻雀儿哭着说,她声音虚弱到了极点。

我不明白麻雀儿在说什么,我只知道我不想她死。

“好姐姐,给我一刀,给我个痛快好不好?”麻雀儿断断续续的说着。

“我不!你给我振作起来,我们会得救的。”我大声吼麻雀儿,希望能换回她的意识,让她清醒过来,不要抱着一死了之的心态。

麻雀儿嘴里也吐了鲜血,她哭着,“这是报应……当初小菲死的时候……我看到了,不是唐警官做的……我看到是犇哥的人,我听到了他们之间的对话,我害怕……我隐瞒了邱局,我本来就该和小菲一起死的……多活了一些时间,你杀了我吧,好姐姐,求求你。”

听着麻雀儿很艰难的说完,我的大脑瞬间炸开来,我终于明白为什么犇哥会一直跟着麻雀儿,麻雀儿是目击证人,或许当时的情况,犇哥不知道麻雀儿到底有没有看到,所以,犇哥之后才会跟着麻雀儿。

而这一切,都在曾贤的掌控之中,难怪后来犇哥会死,因为犇哥和袁娇的对话传了出去,那么,对曾贤来说,犇哥就是个定时炸弹,只要麻雀儿向警方说明,曾贤随时都有危险。

犇哥死了,所以,现在轮到麻雀儿了。

我恶狠狠的回过头瞪着曾贤,“本来一切都是你的错,你杀人不眨眼,不管是庄家还是唐家,你一个都不放过,就连可能知情的袁娇和她二叔也不放过,为你做事的犇哥同样,就算麻雀儿选择隐瞒,你同样不放过,你就是个恶魔。”

曾贤似乎很满意我对他的评价,他微微摇了摇头,像是叹息,又诱哄着我,“她很痛苦,只有你可以替她解决。”

“你凭什么认为我一定会帮你杀人?”我在崩溃的边缘,我第一次认知到人心的恐惧。

对曾贤来说,我们都只是蝼蚁,根本和他不是同人类。

“结束你朋友的痛苦,本来就是你应该做的,另外,我会给你个你一直想知道的答案。”曾贤把玩着手枪。

“什么答案?”我听到了重点。

“不是一直想知道余老师的死吗?你若做得好,我可以告诉你,凶手是谁。”曾贤低哑的声音再次响起。

余老师?

为什么曾贤会称呼我外婆为老师?也就是说,二十四年前,外婆和曾贤是认识的?

我怔了怔,但我不愿意相信他,我怒视着他,“我外婆不就是被你杀害了吗?”

“我不会杀她。”曾贤说,声音里透着一丝我无法察觉的情绪。

我怔了怔,想到了唐希说的话,外婆之死不太像是他的作风,他杀人从来不留证据,不管是庄家和唐家,就是二十四年后的袁娇,袁娇二叔以及犇哥……

“看到她很痛苦,为什么不帮她?”曾贤又在催促我,那不温不火的声音让我觉得很恐惧。

我看着麻雀儿,只要她还没死,我都不会放弃。

我忽然想到杜月萍的死,我紧紧抱着麻雀儿,冷冷的瞪着他,这个时候,我似乎是忘记了面对曾贤的害怕。

我冷声质问,“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那么无情冷血吗?你以为结束对方的生命就是为她好?现在是麻雀儿,曾经,你问过你夫人的意愿吗?你有替曾煜想过吗?不要拿着为别人好的心态来结束她的生命,你没有资格,你不配!”

曾贤似乎被我这句话刺激到,我能感觉到他面具后那张从容的脸已经变了,我忽然赞同白芹的说话,他当年那么做,只是不想让杜月萍痛苦。

我扰乱了他的心绪,他有了冷漠之外的情绪。

“你让曾煜以这样的方式没有了母亲,也想让我没有了朋友吗?我告诉你,曾贤,我和你这个杀人恶魔不一样,不管你站在什么角度,你就是杀害杜月萍的凶手。”

“住口。”

这是我和他面对面这么久,第一次感觉到他的情绪,就好像,他之前质问曾煜为了一个女人改变子弹的痕迹。

我看到他举起了手枪,我知道我激怒他了,他大概没有闲心继续和我玩游戏。

就在这时候,从我背后传来了枪声,再之后,我看到了曾煜,他站在我的面前,将我和麻雀儿护在身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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