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哈密文学 > 豪门甜妻:老公太凶猛 > 第184章 放弃
 
她的眼睛里黝黑地看不见一点颜色,在今天光线尚算明亮的天空下,也不能拥有一点光斑,只是让人揪心的空洞,也不说话,任由沈可可抱着自己的手呵气。

“官若盈,我送你去医务室,我害怕这样不行?很疼吧?衣服也脏了,怎么办?要不要请假?”沈可可担忧地皱起了眉头。

这次,官若盈却很乖,她只是轻轻点点头,也许回去一下,也不无什么不好吧。

沈可可把官若盈送回了家门口,又嘱咐她一切事宜,然后又匆匆忙忙地跑了。

官若盈停在大门外,一直微笑,微笑着看着沈可可离去的背影。

直到再也不见一丁点的影子,脸上的笑容才瞬间跨了下来。

斑驳的阳光从林荫道的夹缝里滚落下来,踩着地上,发出细微的轻响,空气里有一种风的味道,一直从天际划过来,停留在皮肤上,徘徊不去。

白杨树的树叶沙沙做响,??的风穿过叶片,带着抖动的身姿,阳光很柔和,既不刺眼,也不热烈,恰到好处的微风总是能够让所有的一切如在天堂里一样自然美丽。

然而心空落落的,好像丢失了一样,眼睛轻轻的眯起,有一片潮润,自眼角边滑出,带着凉丝丝的温度,贴在了脸颊。

路道旁,依旧一个人也没有,寂静的让人害怕。

不知站立了多久,直到脚步微麻,才猛然间惊醒,自己竟然又出了神。

恍惚地笑了笑,拿出钥匙,推开了门。

下一秒却又僵住,从前的大门已经焕然一新了,虽然已经看过了几次,但是还是觉得有些陌生。

再也不是斑驳脱落的铁锈模样,而是银色的崭新的大门,高高地耸立在那里,看起来自有一派威严,墙上头还被镶嵌了许多尖锐的玻璃,官若盈曾经告诉过她,一定要好好防范,不然如果有小偷怎么办?

他竟然细心至此,连大门和边角缝都不放过,严密紧和的大门在阳光下闪耀着银色的光芒,灿亮亮地恍惚了人的眼睛。

深呼吸了一个口气,摇了摇头,打开了门。

门被反锁,映入眼帘的却是一片空旷的草地。

才被官若盈铲除了不久的野草门,又以及旺盛的生命力破土而出,真是印了那一句,“野火烧不尽,春风吹又生。”的名诗。

到底是野草太过顽强旺盛了,不管在整样的环境下也能够生活,即使被铲除,只要还有根须,就总能冒土而出。

迈着步子,轻叹了口气,官若盈开始向房间里走去。

快要到房间的时候,却又倏的停住。

白色的房子不远前,上官宇飞正蹲在那里,摆弄着几盆花。

刚刚因为距离较远,所以根本没有看清楚,此刻走近了才能看得见,他正蹲在那里。

阳光下,灰色的草地上,上官宇飞身着一身黑色,显得异常扎眼,他的嘴角微微勾起,眼睛眯起,但是看不出一点笑意,只是在那里摆弄着一系列的花草,不同于官若盈米色的肌肤,他的肤色看起来还要苍白一点,拥有着如冰一样的清冷,在阳光下没有一点汗水。

干净透明的好像玻璃箱里走出来的人。

听到细碎的脚步声,他也没有抬头,轻轻问地说,“你回来了。”

官若盈站在那里,一眨也不眨地看着他,恍惚间,觉得太阳刺眼之极,竟然没有多少话能够说,好像发出的语调只能是那几个简单的单音符。

她轻点头,恩了一声。

上官宇飞注意到她嗓子里的沙哑,微微停下手里的动作,转过头,这才发现了一身狼狈如此的她。

他皱了皱眉,放下了手里的花盆。

霸道地拉过她的手,一言不发的走进屋子里,翻出急救箱,然后上药。

她也没有反驳,温顺地顺着他的动作,药水打在伤口上,连轻微蹙眉的动作也没有。

“你以前很怕疼的。”他淡淡的开口,手里的棉签加重了一点力道,挤压了伤口。

感受到她的手轻微颤动了一下,继而又平静了下来,他的眉头皱的更严重了,“连疼都不会喊了吗?”

她从他手里抽出手,一言不发的拿过了棉签和药水,开始自己上药,隔了很久才发出声音,“以前害怕疼,但是不会喊,现在也一样。”

上官宇飞眯了眯眼睛,半饷,轻笑起来,如黑玉般的眼眸却一片幽深,“所以连我都拒绝,不告诉我伤口是怎么回事吗?”

“不小心打翻了水杯而已。”她有些心虚地眨眼。

“呵,还在跟我撒谎,你忘记了身上那些油渍吗?官若盈,你变得一点都不像你了。”他的眼睛闪过一抹沉痛和哀伤。

“我累了。”她再也不想这样继续下去,转身就走,眼睛里是浓浓的疲惫。

“官若盈,如果累了,放弃了就好了。”

上官宇飞看着自己手里的药水,苦笑一声,空气里又回归了一派的沉静。

沈可可离开后的第一件事情,就是去找官若盈,她之所以放下受伤的官若盈,匆匆忙忙地离开,只是要确认一件事情。

难道事情真的如学校里传闻的一样?官若盈本来在和夏沙培交往,可是如果不是这样,为什么官若盈出事他却一点消息都没有。

这么久了,连代课都会忘记,仿佛完全忘记了官若盈的存在,学校里也看不到人影。难道真的是这样吗?

不会的,不会的,沈可可摇头否定着。

这时候,她想起了一个人,柯晨,是的,柯晨是官若盈最好的朋友,肯定知道什么的,于是在路上的时候,她给柯晨打了一个电话。

赶往医院的计程车里,柯晨正在和沈可可讨论一个问题。到底是官若盈辜负了官若盈,还是官若盈辜负了官若盈。为此沈可可几乎大动干戈,轮起拳头将柯晨砸了面脸是包。

什么是官若盈辜负官若盈,官若盈都成这样了,还能这样说她。简直就是可恶啊。

“喂,沈可可,你再打下去,我告你谋害亲夫啊。”柯晨捂着脑袋,面脸幽怨地望着沈可可,眼睛瞪的老大,显然有点不相信沈可可竟然为了官若盈会打自己。

“说?你还说?明明是官若盈不好,怎么能怪盗官若盈头上。”沈可可插着腰,愤愤不平。

“好好,是官若盈不好行了吧?现在我们不就去找他嘛?待会你亲自去问他怎么回事行不行?”

“本来就是嘛。”

柯晨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尖,笑道,“感情的事哪有全部谁对谁错?看他们自己吧,这样一个别扭着一个闹不愉快,对大家都不好受的。”

“恩,”沈可可轻轻点头,把脑袋埋在了柯晨怀里,“那你说,夏沙培到底怎么了?官若盈为什么必须陪在她身边啊。”

“小傻瓜,夏沙培现在出车祸了,根据一些证据都表明可能是官若盈造成的,虽然他不是有意的,但是夏沙培和官若盈的家人却是好朋友,这样的理由,也不能让他不去,其实官若盈才是真的辛苦啊。唉。”为什么女人都这么麻烦呢?柯晨在心底感叹,当然这句话,他是不敢当着沈可可说的,不然怀里这只小猫发狂起来那更麻烦。

沈可可听着半懂不懂地点着头。什么其他的,她不管,只是想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拉,不然看到官若盈的眼神那么忧伤的。

医院里,听到脚步声,官若盈抬了抬头,看见是柯晨的身影后又很快垂了眼睛。

几天不见,能够看的清楚他的下巴上一层清晰的青黑色,眼睛有了一点血丝,脸上看起来很是憔悴。刘海长出来遮住了眼角,再也没有了一点笑意。

“官若盈现在怎么样了?”柯晨刚刚走近,官若盈就问出了口,虽然连眼睛也没有抬一眼,动作也没有换,但是柯晨还是能听出来他音色里的一点期待。

这么多天,他被家人喝令着不能离开,也不能回学校,上次因为官若盈的态度又让他不能去联系她,所以只能从柯晨这里得到她的消息。一次又一次,每次听到消息,他都会皱皱眉,眼里闪动着光华,想要冲出去,又硬生生按住了身体。

官若盈,大概是不想见他的吧?

“呼,这次我给你带了一个更合适的人过来告诉你。不过夏沙培还没有醒吗?”柯晨望了望了紧闭的病房,又看了看身后的沈可可。先前还吵嚷着气势汹汹的样子,现在却躲在了他的身后,龟缩了起来。

随着柯晨的话音掉落,官若盈这才抬头发现了沈可可,眼睛里闪过一抹惊醒。

柯晨知道他在期盼什么,但是也只能无奈地摊了摊手指,“她没有来,只有可可一个人来了。”

官若盈又很快地垂下了眼睛,声音沙哑地回到,“我知道,只是.......夏沙培还没有醒,医生说还在昏迷中。”

“你家人把你扣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,毕竟根本不关你的事情嘛。真是。”柯晨头痛的抚了抚额角。

“学长?学长?”沈可可这时候却还是不安分地跳了出来了搅着手指,一脸不安的模样,事实上,她有很多话想说拉,可是看着官若盈的模样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说起。

求助的眼光投向了柯晨,柯晨却轻咳着用手掩住了半张脸,表示事不关己啊。

好吧,沈可可在心里叹了口气,然后大方地坐到了官若盈的旁边,张着一双兔子眼,看着他,“学长,官若盈现在过的很不好,你都不去看看她吗?”

官若盈一愣,吃惊地望向柯晨,眼睛里闪过危险的光芒。

柯晨摆了摆手,摇摇头表示不关自己的事,“我昨天带给你的消息还好好的,不知道怎么,今天........”

“今天怎么了?”官若盈咬了咬唇,不再把眼光投向柯晨,而是径直地看着沈可可,眼睛里闪过焦急,“今天怎么了?官若盈出了什么事?”

沈可可转动了一下眼珠,心里纳闷道,看起来,安学长明明对官若盈很关心吧,至少从眼睛里就能看出来可是为什么不去找她呢?

“是这样拉.....学校里传闻说.....说.......”沈可可涨红着脸,却不知道怎么把接下来的话说完。

“说什么?”官若盈的眼睛鹰似的盯着她,让她有点喘不过气的感觉。、

“说.......哎呀,我说就是了,就是说夏沙培学姐的车祸是官若盈造成的,还说你和夏沙培学姐早就子拍拖了,官若盈只是横插一脚进来的第三者。你不知道啊,今天那些女人多过分,还把官若盈弄伤了,简直太可恶了........”沈可可越说越气愤,眼睛里又冒起了红光。

官若盈捏起了手指,咬了咬牙,几乎低吼着,“荒谬,胡说八道,简直就是胡扯。”

“唉?学长和我想的一样,我也认为他们是胡说八道。”沈可可认真的点着头。

“那?那现在?官若盈怎么样?官若盈有没有事?”官若盈突然抓住了她的肩膀,猛的摇晃起来,身体的颤抖告诉别人,他现在正处于癫狂的状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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