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哈密文学 > 封神之截教大仙 > 一百零二[幕后玩家 再传坛法]
 
  也不知过了多久,洞中天色渐明,杜鹃眼皮微颤,悠悠转醒,望着洞顶七星窟照下的白光。

  杜鹃只觉浑身疼的难受,挣扎着爬起来坐在地上,耳边又传来那熟悉的可恶声音“小妖女你醒了,你自家的法器威力如何,嘿嘿…”



  杜鹃转头见季禺正盘坐石床,面露揶揄之色打量着她的胸口,杜鹃低头一看,面色羞红,耳根赤热。

  原来昨天挣扎之时,被地上石子把胸口衣裳划破了个口子,露出了两道波涛,一点樱桃。

  见季禺饶又兴至的观看,一边不住的点头,嘴里啧啧赞叹,甚至还品头论足,杜鹃慌忙拉过衣裳盖住白乎乎的大馒头,朝季禺啐道“狗贼道,你看够了没有,当心我挖了你的狗眼”

  “哼…区区妇人物件儿,如何看不得,贫道修行之前见得多了,什么大的小的,白的粉的,圆润的,饱满的,你这算个甚么稀奇,只是看你这小娘皮开发的尚还算不错,只是略微观赏一番,又不曾托起把玩,你怪我什么”

  季禺毫不留情的贬低一番,一边说还一边比划大小颜色,最后朝杜鹃翻了个白眼撇嘴说道。

  杜鹃狠不得杀了这猥琐贼道,缓缓起身托回水袖,见那道士已经转首望着洞外,只用后颈对着自己宝剑也挂于墙上,显得毫无防备。

  杜鹃面色一狠,想要动手偷袭,又有些畏惧季禺那神乎其神的剑术,犹豫半晌,终究还是缓缓收起水袖,不敢在打。

  “到底是谁派你来的,你本该是蓬莱仙境受多年造化而生的奇葩,如何会变成这副鬼样子…”季禺起身走下石床,面相洞外负手而立,背对杜鹃问道。

  杜鹃犹豫半天沉声回道“妾身自家来的,无人指派”

  季禺转过身,打量杜鹃半天,见杜鹃一副防备色狼的模样,季禺肃然道:

  “那根毫针,出自仙家之手,绝非凡人手段,莫说你一介精灵野仙,便是贫道于蓬莱修行多年,也不见仙人赐下如此宝物。

  凭你的功力,祭炼千年也炼不出此宝,而且此宝威力不止于此,应该是一套数万乃至数十万毫针,仙气缭绕,具有破邪之力,当是那位仙家的炼魔至宝”

  季禺说罢,见杜鹃垂头不语,转身望着洞外道“不想说你就走吧,贫道不会杀你,希望你也不要再起机心害我,只是可怜你本有仙缘,却自甘堕落沦为左道,还要助恶为虐,来暗害道德之士”

  杜鹃面色复杂,心中腹诽不已,就这满口胡言,猥琐下流之人,还自称道德之士,谁给你封的,不过能如此宽仁大度,倒也算个猥琐君子。

  只是转而想起云松子,杜鹃心中却开心不起来,被放回去又如何,还不是受人掌控,沦为那妖魔的禁脔玩物。

  “你还在此作甚,快自去吧,贫道面壁反思之地,女眷不得久留,日后好生为善,还当有仙缘正果,若在如此为恶,蓬莱仙家众多,岂荣你继续放肆…”季禺转身见杜鹃呆呆站着不动,摇摇头劝诫道。

  杜鹃却惨然一笑道“你以为是我想害人,不过为奸人所制,不得不如此罢了”

  季禺走近两步,皱眉说道“那是谁让你如此的,你不用害怕,说出来,贫道为你做主”

  “请道长救我,妾身愿意如实相告…”

  当杜鹃听到“我为你做主”这句话是,在也忍耐不住,两行清泪语前流,想起这些时日受到的委屈苦楚,不禁伏地嚎啕大哭。

  季禺连忙上前把杜鹃搀扶起来,扶到石墩上坐下,用袖子擦试杜鹃眼泪,温和道:

  “姑娘莫要如此伤心,凡事皆有定数,不可违之,但一切苦厄其实皆是福报,只有勇敢坚毅,方能无所畏惧的冲破层层窄门,见识到门后广阔美好的天地,若心不坚,为窄门狭隘束缚,自会越来越苦,永无宁日…”

  杜鹃不过一花精,如何听人指点过这些道理,不禁大受感动,抽泣着笑道“谢过道长开解,今日才知道长不仅剑术莫测,道行亦如此高深,杜鹃见过很多人,和仙人,但那怕仙人也无此见解”

  季禺摇了摇头,望着满是剑痕的洞壁深深感叹道:

  “执念经书道德言,回首叩问祖师前。

  求真悟道弘吾志,半是修心半是缘。

  许多道人皆视经书如壁垒,时常诵读只是应付差事,当一天道士念一天经,却不知经乃前人智慧结晶,若真读通透,神通何须外求,自有神通妙法,所谓修行修心,而这些经书就是贫道的缘法”

  杜鹃若有所悟,过了半晌道“幸亏道长剑术高妙,否则妾身真听那妖魔之言,害了这等道德之士,不说报应因果,就是此生此世,妾身心亦难安”

  “妖魔…杜鹃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,他为什么要害贫道”季禺疑惑不解道。

  “道长,那寒荫观主就是妖魔,不仅常期食人喝血,还暗炼邪术延寿,就是他…”杜鹃面如寒霜,双眼露出恨意缓缓讲述,把此事包括之前烧毁经楼一事的前因后果,悉数告诉了季禺。

  季禺听罢恍然,想去自家自入蓬莱,还真只有那云松子一个仇人,却也险险避开寒荫观,一直待在上清宫,却不想此怪还不罢休,屡次三番欲坏自家道途。

  “道长,你…你可得救救妾身呀,如今妾身的根茎以及诸多还未得道的姊妹皆被那妖魔控制,您可得为妾身做主哇…”杜鹃说着说着,眼泪又止不住滚落,泪珠儿落在地上附着灰尘,哭得梨花带雨。

  季禺在洞中来回渡步,沉吟片刻后,上前扶起杜鹃,正色道“杜鹃儿,你可想报仇么”

  “道长果然有法子能治那妖魔?只要能报仇,杜鹃必结草衔环,以报道长大恩”杜鹃激动的抽泣道。

  季禺摇摇头,有些犹豫道“只是此法阴狠,还要耗费阳寿,贫道还在持戒面壁期间,不能前去寒荫杀人,还得看你愿不愿意了”

  杜鹃闻言大喜,重重点头道“只要能报此仇,就回姊妹们,别说损些阳寿,就是让杜鹃去死,杜鹃儿也无怨无悔”

  季禺颔首点头,随后便把五猖兵马坛法传给杜鹃儿,嘱咐她道:

  “你已经身俱法力,倒不须贫道为你开光过档,只要诚供翻坛祖师,雪山祖师,阴山祖师神像,默颂九幽真言七日,便可开坛行法,只是此术有伤天和,你要慎用呀”

  杜鹃满脸兴奋的点点头,朝季禺道“那道长等我的好消息,妾身这就先去了”

  季禺颔首示意其自去,转身回了石床盘坐,念颂经文,作起了早课。

  杜鹃见此,重重一拜到底,转身条入泉水,一阵云烟腾过化为仙草,自水流源头遁走了。

  随后季禺的日子又恢复平静,功课,连剑,用泉水洗剑,打坐,唱歌儿,存思吐纳。

  时光转瞬即逝,日子一天天过去,却也不见杜鹃儿再回来,季禺也不忧虑其成功与否,反而落得一身清静。

  也不知晓过了多久,季禺把所有经文都刻了一遍,石洞已经加宽数十丈,终于有人从崖下吼叫“玉枢道爷…你还好么,面壁之期已过,快出来吧”

  季禺伸头望下一看,正是曾领自己面壁的道童,只是三年过去,当初的双丫髻童儿,也已经梳起道髻,变成一个清秀的少年道士。

  季禺抚垂至腹部的长髯,沉吟片刻用剑修剪一了半,只留三绺尺许长髯,把其余胡须埋入土里,这才答应一声,顺着绳梯下了阳泉洞。

  “哈哈哈…小子,几年不见,长大了嘛,走,走走,回上清宫”季禺笑着拍了拍小道人的肩膀。

  小道人憨厚一笑,领着季禺回了上清宫,季禺正要往经阁而去,却被童儿叫住“玉枢道爷往那里去,方丈他要见你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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